不過,他有他的立場,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暗著提醒提醒。
違法犯罪的事情,少幹。
以免把我拉下水。
這時候,老醫生轉過頭來,朝許鋒點點頭。
張文龍,醒了。
許鋒見狀,趕緊走上前去,問道:“馮茹月的生辰八字,你給了誰?”
張文龍聽到“生辰八字”這幾個字的時候,本來沒什麽血色的臉龐,更加蒼白了些。
“我……我不知道。”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不知道是吧?行!”
許鋒沒得到滿意地答案,剛才才放鬆下來的臉上,又爬滿了暴怒的表情。
他伸出手,從旁邊黑衣人的手裏接過小刀,咬著牙道:“那我讓你知道知道!”
說著,一刀刺向張文龍的傷口處。
“許老板!”
隻不過,這一刀還沒刺上去,就已經被我攔住。
“有話好說,別動刀動槍的。”
我從許鋒手裏接過小刀,收了起來,轉頭問張文龍:
“好好說,知道什麽說什麽,別想著騙人,否則的話……”
說到這兒,我緩緩看向旁邊。
張文龍尋著我的視線看去,看到了正在趴著休息的白狼。
白狼的嘴邊,還有淡淡的紅色。
“好,我說!我說!”
看到白狼,張文龍就像是見了鬼似的,一股腦把馮茹月被害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三天前,我在鬼市擺攤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黑色帽子和麵具的人找上了我,說給我一萬塊錢,隻要我能提供何老光棍的女兒的的信息。”
“所以你給了?”我問張文龍。
“不給不行啊!”
張文龍哭喪著臉:
“我本來想著,我和何老光棍是好哥們兒對吧?我害誰都不能害他女兒啊,但那個人說鑰匙不給他何老光棍的女兒的信息,我就得死,我沒辦法啊。”
“這麽說那人的信息你不知道,是吧?”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