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跑活很正常,可一提起東臨區,我總是覺得和那個女人有關聯,讓我很不爽。
鐵嘴走了我突然覺得有點害怕,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聽著電話裏一家人的其樂融融,心這才安定下來,沒事就好。
母親說上次她給我的靈符,是開光了的,讓我別忘了戴。
老一輩都比較迷信,我說這是騙人的。
母親頓時嚴肅的說:“我找了東臨區,寶光道觀的大師給你算了一掛,說你最近命犯桃花,記得把握機會。”
東臨區,竟然還是東臨區,我問母親你去東臨幹嘛去了,她說東臨有個大師特別出名,最後還問了咱家人的鞋碼,這麽認真不能有假。
我一愣,隨即想到了那個買鞋的女人,母親把我們的鞋碼泄露了,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麽關聯呢?
我越想越不對,看那個鞋也不順眼,索性就把它藏在櫃子裏,想看看等那女客戶來她究竟搞什麽名堂。
我想起鐵嘴了,不知道他那個生意咋樣了,就打了個電話打算問問。
鐵嘴說這次可賠了,屍體根本沒人認領,連個家屬的人影也沒看到。
我說不能啊,一家出事四口人親戚肯定找瘋了。鐵嘴歎了口氣:“誰知道了,現在這幾個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又說被仇殺的,還有說鬼上身的,眾說紛紜。”
我心裏一驚,鐵嘴說是一家四口,我家也是四口人,而且那個來自東臨的女人買了和我家人一樣的鞋號。
這一切太詭異了,我和鐵嘴說明天你把你那破金杯開來,咱倆去看看。
鐵嘴說在東臨那個活是賺不到錢了,最近也沒啥生意,就當是去看他舅爺了。
第二天,我正準備去東臨區,那個女人就來取東西了。
那時候我還在洗漱,就有人急促的敲響了壽材店的大門,透過貓眼一看,竟然是那個買鞋的女人,想了想還是把她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