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吧,我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蘭溪月說道。
男人彈了彈手上的煙灰,接著道了一句。
“其實,袁兒並不是我親生,他的父親叫含映,而追殺她的那個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含映兩個字一出,我們二人同時愣住。而含玉也從水裏浮出來。
“她的父親含映在哪裏?”含玉突然抬高聲音問道,聲音極其刺耳。
“什麽東西在說話?”著實嚇了男人一跳。
“沒什麽,我剛才侯嘍裏卡痰了”我連忙解釋道。
男人這才緩過神,不緊不慢的說道:“死了”
“死了?”含玉從水裏爬上陸地,嚎啕大哭。
此時諾閑也被含玉的哭聲吵醒了,好在這個時候諾閑沒有發脾氣。
而一邊的魅則跑來安慰。
為了不讓聲音再次傳出來,我隻好用氣息之力,在我的腦子附近形成一道隔音帶。
“怎麽死的?還有袁兒的母親為了要殺自己的女兒?”蘭溪月問道。
“說來話長”男人歎了一口氣。便開始講述整件事情。
男人名叫一長,原本是荒漠之巔,某股勢力的一名領頭人。
有一次,他在執行巡邏任務的時候。
無意中在荒漠裏發現三個人影,兩男一女,由於沙漠幹旱缺水,其中的女人似乎已經奄奄一息了。
久經沙場的一長一眼便判斷出,這幾人應該是被五門所排擠,才跑到這裏逃難的。
本身沙漠的環境就很難生存,根本不會有敵軍的探子。另外更不會出現女攤子了。
此刻一長便琢磨著現在正是幾股勢力開戰之際,到處都需要人。倒不如把這幾人,招募到軍隊裏充軍。
接著一長便派人,把這三人從荒漠外,帶到軍營。
在把三人帶入軍營後,其中的女人由於缺少數日,已經斷了氣息。
而兩個男人失聲痛哭。
一長一問才知,原來三個人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