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泛著暖暖的白光,而在我旁邊站著的是九姑娘阿夏。
阿夏看著門外的白衣女子,身上的氣場如海,緩緩流動,波濤洶湧。
“還來做什麽?”阿夏問。
“幸得曾先生相救,我才得新生,特來拜謝。”門外的白衣女子聲音婉轉動聽。
阿夏平靜的點點頭,“曾家後生剛剛睡去,不要驚擾,你的心意,他自會知曉。”
“勞煩轉告曾先生,我一定恪盡職守,守護聖物,守護烏蘭姑娘,他日若曾先生需要,一聲召喚,千裏赴約。”白衣女子說完衝阿夏行了一個便禮,轉身走了。
是她!我坐了起來,一下子睜開眼睛,仿佛是夢。
“九姑娘,原來那紅光是你,謝謝!”我心裏默念。
“不必如此客氣……”耳邊傳來阿夏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心裏一陣踏實,看來烏蘭已經把新的陣法布好了,“烏蘭,願道祖保佑你,願佛祖保佑你,願長生天保佑你,願一切神靈護佑你,我那草原的戀人……對不起……”一股熱淚湧出了眼角,順著臉頰流下,漸漸變冷。
這一晚,我又失眠了,一個人躲在沙發上,放肆而任性的流著眼淚。這個沙發上,我曾經抱著果果同眠,如今我在這裏為烏蘭流淚,曾傑啊,你到底有幾顆心?
我睡到下午,一睜開眼睛,許墨很調皮的托著下巴正在看著我。
“我睡過頭了?”我坐起來。
“哥哥,你睡著的時候,很可愛。”她笑著說,“我現在不僅僅羨慕隋姐姐的身材了,也羨慕她有這麽好的一個男人。”
“你才多大!”我點點她的鼻子,“有什麽可羨慕的,我不是個好男人。”
“因為你和烏蘭姐姐的事?”她笑。
“你怎麽知道?”我驚了一下。
“哥哥,你忘了我是什麽人了?”她看著我,“我被那靈體傷害了,然後你去破那個局,可昨天咱們見麵後,關於破局你什麽都不說。我就知道,你不想提一定是因為心痛,肯定這幾天有了一段讓你刻骨銘心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