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是怎麽個章程來著?”
坐在院裏,李振抓耳撓腮的回想,隻可惜他也隻是偶然間看過一次視頻,過去這麽久了,記憶早就變成了一堆模糊不清的碎片。
“反正要很多很多酒,嗯...試錯是需要成本的,我不能做這個冤大頭,還有容器,這個倒是簡單,找自家鐵匠就能打出來,還得畫圖紙啊...”
用了整整三天,李振終於將釀酒所需要的工具全部畫了出來,交給了村裏的鐵匠鋪,又寫了一封信派人去交給徐國公。
在這期間,王忠和陳虎已經動身去了京城,臨行前還帶走了李振庫房內最後的兩千貫,隻留下了三百多貫留作日常開銷。
李振依稀記得,目送王忠和陳虎二人離開隻是,自己哭的很傷心。
盡管李振心裏清楚,這筆錢非花不可,但悲傷逆流成河,抑製不住了。
於是,又等了一天的時間,鐵匠鋪將李振所需的工具按照圖紙打造了出來,還算標準,至於徐國公府那邊,或許是真相見識一下李振口中所說的烈酒,送來了整整十幾車的酒,葡萄釀,三勒漿,甚至還有農戶自家釀的米酒,果酒,種類繁多,數量更是下人。
單單是為了存放這些酒,李振又號召全村人蓋了一間大酒窖。
“嗯...我想想,第一步應該是蒸餾,將多餘的水分去除。”
一壇壇上好的美酒抬進了臨時搭建起來的工坊,李振接連幾天都泡在工坊裏研究釀造烈酒的流程,在經曆了無數次的試錯後,終於得到了一小壇散發著刺鼻氣味的烈酒。
看著清澈透底的酒水,李振喉頭蠕動,卻是沒敢喝。
聞這氣味,六十度應該是有了,以李振的酒量,一杯下去,估計能得到嬰兒般的水麵。
“得找個人來試毒...”
“杜方!”
話音落下,杜方從門外探出個頭。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