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成風的那個蔚然?”
“對。”盧楠不曉得這些事情,隻是把知道的事情都講出來,寧芷不再說話,手指敲在方向盤上,隨即給江桓打電話說清楚這件事情。
江桓有幾分意外,這事怎麽會和尹度賢的集團混在一起,這多少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這麽大的集團,員工死在家中這麽久沒人發現,不合乎常理。
若不是員工的話,怎麽會有集團內部名牌呢,而且據現場搜查,並沒有找到名牌,是誰拿走了,還是被趙帆藏起來了?
寧芷把盧楠送到局裏,盧楠見到趙帆的屍體,沒有激動地痛哭流涕,而是默默地將頭上的白布蓋上。
“我答應屍檢,抓到凶手比較重要。”
盧楠在水原市沒有住處,寧芷擔心他會被H重新盯上,把他安置在了警局附近的賓館,臨走還不斷囑咐他沒什麽事不要到處亂走,想起什麽或是有事給她打電話。
有些話不能挑明了說,她隻能告訴他趙帆的案子沒破,怕有其他危險,避免節外生枝,安全為要。無論她說什麽,他都應著。
寧芷要關門離開時,盧楠突然出聲叫住她。
“寧芷,張嬌的死和你們無關吧?”
寧芷握著門把手的手一頓,沒回頭也沒回答:“你小舅的案子,我們會盡力破獲的。”
回到警局,已近傍晚。特案組辦公區似乎起了爭吵,楊路把話機砸得砰砰響,扯著嗓子問:“什麽毛病啊,受害人報過警,居然不出警,現在人死了,居然和我推卸責任。”
怎麽回事?
陳相正把楊路按在椅子上,把話筒扣回話機,安撫著楊路。楊路用力喘著,好不容易壓下那股氣,才把事情說清楚。
下午楊路在查趙帆的通話記錄時,發現他在一個星期前和十天前的晚上撥打過報警電話,通話時間長達四分鍾。不像是惡意通話,於是順著這條線索查到他當時聯絡的報警中心。當時負責接他電話的是個實習生,沒什麽實戰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