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清楚的話,也不需要我們來蹲點了。”
“遊車隊是年初突然冒出來的群體,開始沒打著誰的旗號,車子也不是黑車,隨隨便便的麵包車、商務車,但凡能裝下人的車,時不時地就掠走點人。
多半是隻身前來的遊客,或者是小情侶。在這邊失蹤,家那邊一時半會收不到消息,等收到消息時,基本都是十天半個月之後,別說找人,連人家掠人的車都不知道換多少輛了。
就在上個月,這遊車隊不知道為什麽,非要和我們搞雷同,一樣的車型,類似的車牌,有時候擦肩而過,根本分不清敵我。”
小男生歎口氣,接著說:“他們要不是太過分了,我們也不會管,惹臭名聲,不好辦事。”
“遊車隊的人若是被你們抓住,你們會怎麽處理。”
小男生斜著眼,也不看他:“能怎麽辦,涼拌咯。”
“人命不是由你們個人或者小團體來審判的。”
站在窗外的陳相正,一臉茫然,看會兒江桓又看會兒寧芷:“這是問的什麽問題,我怎麽雲裏霧裏的?”
寧芷知道,但她不說:“先聽聽看。”
小男生不和他理論:“你怎麽說無所謂,對我們而言,法律不能嚴懲的,我們代勞未嚐不可。”
聽到這,於城的思路清晰不少,遊車隊和他們是兩個不同的團體,他們也在找遊車隊。他不好奇他們是什麽正義團體,他隻想知道遊車隊到底是什麽目的。
“遊車隊掠走人的目的是什麽?”
壯碩男挑眉看於城:“警官,你不會這麽單純這都猜不出來吧。你想想,一個人怎麽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一窗之隔的寧芷和陳相正都打個戰,一股惡寒兜頭而至,做了這麽多年的特警和法醫,人體最大的價值,無非就是皮囊下的器官,單挑哪一樣都價值不菲。
這是最壞的結果,也是他們最不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