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陽眉頭緊蹙,信件的內容大致是半個月前納蘭家長女納蘭芷柔與李仙瀾定下過約定,於一個月後進行一場對決,如今即將達到期限,讓李家做好準備,一旦李仙瀾戰敗,李家在柳州的所有家產將會被納蘭家收編占有。
“約定之戰……這小子還跟人家約戰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他忽然想到半個月前,李仙瀾去抓捕天幽王時,空手而歸,還負了傷,當時詢問他說是雲州納蘭家幹的,莫非是那個時候?
這家夥居然瞞著自己這麽久了,都不肯告知,若是小事那便算了,畢竟誰都有點秘密和心事,但是這可是關乎他自己家族大業的事情,都不肯告知於我,好歹你也說出來商量一下啊,悶聲不吭,這是不把我這個當師傅的當回事兒。
“李仙瀾!”
陳玄陽聲音拔高了幾個調喊道。
那邊正在和其餘四位弟子激戰的李仙瀾聞言頓時身軀一震。
其餘四位弟子察覺到陳玄陽語氣裏的一絲慍怒,立刻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李仙瀾神情緊張地看向陳玄陽怯懦懦的問道:“師……師尊,弟子哪一招沒做好嗎?”
遠處悄悄觀戰的謝王孫和魏識卿也麵露緊張之色。
李仙瀾心裏有些發怵,上一次師尊發火還是因為二師妹被摘星閣林傲霜摧殘。
這一次又是什麽原因,李仙瀾心裏不斷回憶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情。
卻見陳玄陽將那封信件直接扔了過來。
“你自己看。”
李仙瀾微微一怔,撿起地上的那張信封。
當他看到信件內容後,麵色頓時一沉。
“你不該給本座一個解釋麽,此事瞞著本座這麽久了,為何不說,莫不是把本座這個師傅當成擺設?”
陳玄陽的用語都變了,李仙瀾頓時渾身一驚。
他當即跪地抱拳道:“師尊,弟子知錯,此事我是想打算自己處理的,師尊在江州忙活了那麽多,弟子不想什麽事情都讓師尊操勞,而且我對我自己有足夠的信心,因此才刻意隱瞞,但是信中所說的什麽李家家業的事情,弟子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