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少林寺,朱顯波突發奇想,這離京城也不遠,治安也不錯,何不接機體驗下民情,了解了解江湖人事,於是遣散隨從一個人獨自往京城趕。一個人的日子倒也很自在,就是時常錯過了住店機會,風餐露宿成了常事,還好北方這個季節雨水不多。
新月如鉤,離京城還幾十裏之遙,朱顯波已經困的閉上了眼睛。夜風徐來,衣衫亂舞,黑發微微飛揚,朱顯波突然睜開眼睛,內急!星目閃著醉人光茫,卻賊溜溜的左看右看,黑乎乎的周圍沒半個人影,便急步跑向小道旁的樹林裏,躲在一棵大樹後,隻聽一陣水聲和口哨聲同時響起,舒服的長出一大口氣“好爽呀”!
提上褲子,長長的伸個懶腰,那深深的倦意,忽地消失殆盡,隻是那嘴角懶懶的笑意仍在。朱顯波也是俗人哈,記得曾經坐長途車,因為水喝多了不好意思讓司機單獨為自己進服務站,就在路邊開閘放水的情形,好不愜意。其實幸福有時候就是那麽簡單,比如內急時隨地大小便。
“咦?”朱顯波尿完本來想趁機練練易筋經,卻聽到樹林深處傳來得意的人語聲,貪玩好奇的心性使他往聲音的地方慢慢靠近。
“哈哈,真TM走運,還沒到京城,就碰到如此嬌美的娘們,二弟,這次該我先上了。”看起來是標準走江湖的。
“大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哪次都是你先上,這次也讓我喝喝頭口水,這娘們還是個處,幹她一次,就是少活十年,我也認了。”娘的,為女人爭鬥,還大半夜的。
朱顯波離他們不及五丈,淡淡的新月,越發明亮,照在疏稀的林木上,投下斑斑陰影,說話的是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獐頭鼠目,臉色臘黃,身高不過一米五六,還略略有些駝背,在他們身後,躺一黑衣女子,烏發淩亂,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修長豐滿,凹凸有致,黑衣黑裙,粘滿了血汙,隻是衣衫破亂,粉紅的肚兜露出半邊,肌膚如雪,口中不斷發出呢喃的呻吲聲,如泣如訴,在草地上不斷的顫抖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