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表演的是山羊。
女人讓女學生站在那裏，蒙上了眼睛。
失去視覺的女學生有些害怕。
蘇寒坐在獅子籠子旁邊，看著那隻山羊在女人的動作指揮，慢慢地站了起來。
它就像人一樣，用兩個後退，直立行走著。
山羊圍著女學生繞了好幾個圈，突然，它扭過頭，張嘴咬住了女學生的頭發。
“它有些餓了，必須吃東西。”
女人依舊笑容滿麵的看著女學生。
山羊一點一點的吃完了女學生的頭發，可是女學生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一動不動。
直到山羊一口一口，把女學生的頭皮給啃了下來，鮮血緩緩流下，可女學生隻是抹了一把臉。
“水？”
女學生疑惑的問。
在場的人發出陣陣驚呼。
吃光了女學生的頭皮，山羊一路向下，直到山羊吃掉了女學生的右半張臉，伸出舌頭舔舐她的嘴唇，她才發現不對勁。
女學生猛地扯掉了眼睛上的布條。
她看著山羊血紅色的唇邊毛，呆呆了愣住了。
“血？”
女學生緩緩地低頭，看到了自己的渾身都浸透了鮮血。
“這是怎麽回事？”
女學生緩緩轉頭，看著蘇寒。
蘇寒倒吸一口涼氣，她的臉已經被啃掉了一半了。
暴露在外的眼珠和白森森的頭骨，讓蘇寒有些反胃。
“怎麽回事啊……”
女學生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臉。
隻是，她摸到的不是自己的皮膚，可是自己已經光禿禿的頭骨。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響徹了整個馬戲團。
籠子裏的獅子躁動不安的走了一個圈。
女學生一直不斷重複著“我的臉……我的臉……”
她仿佛惹惱了那隻山羊。
突然，山羊直接把女學生撲倒了。
在女學生的尖叫聲中，山羊一點點把女學生給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