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戚家本就是我神教凡間信徒,就該時刻做好獻身的準備!”
行道者對於戚家十三口的慘死毫不在意,更覺得理所當然。
而提到“神教”兩個字,他臉上的自豪完全沒有掩飾。
牧南不禁替他感到悲哀。
自古邪教都以蠱惑人心引人入教,教徒思想也極為偏執。
行道者顯然受了極大的毒害。
不禁反問道:“那你可是征求了戚家十三口同意?”
“哼!”
行道者自然沒有詢問戚家十三口的意願。
戚家慘死才能擊破常威的心理防線,又怎麽提前通知?
此時,他一時詞窮,便不再言語。
反倒是急速驅使陰陽幡落下更多的血氣,以抵消雙蓮蒼火的炙烤。
“既然無言以對,就在火的盛宴裏向你的教主懺悔吧!”
牧南一指雙蓮蒼火,火焰瞬間再拔高三尺,變得更為灼熱。
陰陽幡釋放再多的血氣都被南明離火烤的精光。
“哼,區區火焰能奈我何?”
牧南有那麽一瞬間,曾產生過懷疑。
行道者絕對是屬鴨子的,或者有做鴨子的潛質。
他頭頂的陰陽幡幡麵已開始卷曲,血氣漸漸稀薄。
眼見便要支撐不住,可他的嘴還是無比的堅硬。
區區火焰?
“幾日不見,我以為隻有我進步了,原來,你大放厥詞的本事也是見長啊!”
雖然牧南憑著土遁術的神妙偷襲在先,可他此時對雙蓮蒼火有著絕對的自信,絕非行道者可破。
行道者所倚仗的陰陽幡,一定會和血道子的陰陽幡一樣,在火焰下化成一杆酥脆的焦炭。
“哼,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神教的術法!”
行道者惡狠狠的說完,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照著四指切了下去。
其實他沒有切手指的愛好。
隻不過,當下陰陽幡已現疲態,明顯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