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權且當成耳背沒聽見。師侄兒!”
牧南特意將“兒”字音拉得極長。
他想激怒穆桂榮,讓他再次犯錯。
既然敢當麵叫他無臉男,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何況,不論同門情誼,公然玩坑害無知少女的把戲,屬實該懲!
穆桂榮沒有再次上當,冷靜地笑了,拱手道:
“九一道門擎天峰穆桂榮,敢請牧南師叔,演武場一敘!”
演武!
如果牧南不應,就可以在簡訊牌上做些文章,讓自己出了這口惡氣。
如果牧南答應,以自己結丹修為,定讓他生不如死。
沒等牧南開口,黃曉上前一步,擋在他前麵,義憤填膺地鼓著胸膛:
“你結丹境對築基期發戰書?還要不要臉?”
說實話,見過越級挑戰的,沒見過修為高對修為低發戰書的。
這種演武,看起來確實有些有失大修的身份。
牧南不以為意,輕輕拍了拍黃曉的肩膀。
黃曉倔強得沒有後退,而是一臉擔憂的看向他。
牧南也不再管他,聲音穿過黃曉,對穆桂榮笑道:“文鬥還是武鬥?”
“自然是武鬥!”
“生還是死?”
穆桂榮沒有急於回話。
雖說九一道門演武場內無大小,但牧南有巡天監交換生的身份,不好將其打死。
而他本意便是讓他承受多管閑事的代價。
更是借此告訴其借貸者,不要做些小心思。
在麵對著牧南的似笑非笑的譏諷時,他沉吟片刻,冷靜道:
“點到為止,但要有彩頭!”
正中牧南下懷!
“我贏,就把你所有的借據交給我處置。”
穆桂榮結丹境,再加上對牧南的種種傳說,對於一個“犁地”的人,又有多少資源?
他自然是抱著必勝的把握,有恃無恐。
“我贏,要牧師叔當場磕頭喊無臉男三個字,聲傳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