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一旁的李映雪欲言又止,她想說的是自己資曆尚淺,不適合當副宗主。
再怎麽樣,這裏還有不少原來雲山宗的長老。
“雪兒,你不用再推辭了,那些人在當初歸順馬大川時就已經失去了在雲山宗的地位。你來做副宗主當之無愧。”陸大山說道,隻有他最清楚雪兒在李澤心目中地位有多高?
“現在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理。”重新恢複宗主地位的陸大川發表了第一條命令,“馬大川勾結妖邪謀權纂位,罪大惡極,萱兒,雪兒,你倆去天牢內將他提出來受審。”
“是,爹地(師尊)”
.......
雲山宗天牢,深入地下十幾米。
牆壁全都是特殊材料合成,胳膊粗細鈦合金柵欄,莫說是普通犯人,就算是元嬰期老怪一旦被羈押,也插翅難飛。
陰冷潮濕的地麵,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黴味,一位披頭散發的老者被緊緊鎖住了琵琶骨。
已經三天了,馬大川滴水未沾,不是獄卒沒給他送飯,而是這裏的牢飯太難吃了。
糟糠一樣的米粒,幾塊鹹菜疙瘩,實在讓人難以下咽。
跟以前錦衣玉食群美環繞,呼風喚雨的日子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幸虧這些隻是暫時的,隻要我熬過這幾天,老祖定會重新殺回,救我於水火之中。”
“這些人都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馬大川臉上並沒有表現出絲毫頹喪。
當天他可是親眼目睹司馬老祖將李澤擄走,龍虎山的覆滅也隻是時間問題。
“這小王八蛋也算是罪有應得了,俗話說蹦得越高,摔得越慘。”他陰惻惻地笑了起來。“老夫這幾天就當減肥了。”
想到這裏,他閉目養神起來。
“川兒。”忽然,空氣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呼喚聲。
“誰?是誰在喊我?”馬大川東張西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