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招呼不打一聲就走確實是在章法範圍內。
“那就走吧。”
眾人尋了一個客棧住下這客棧,裏麵的飯菜倒跟那鎮上的飯菜無一般二,吃著倒也算順口,並沒有任何不適應。
隻是一做到桌前傅承陽就不可抑製的想起了當初那個死在雪山的青年,那個青年看起來十分神秘。
傅承陽沒有看到他的人生劇本之前,一直以為這個人才是幕後之人,是當初帶領他們來做任務的人。
萬萬沒有想到徐丹才是,而後者就這麽長眠在了雪山底下。
鑒於他之前的那套理論,帶給傅承陽的震撼有些大,後者望著這桌子上的酒水,一時間稍稍出了神,直沈月蘿的幾聲吆喝才將他叫回神來。
“同人講話要專心致誌的聽,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沈月蘿又開啟了那一副說教的模式,對於傅承陽來講,沈月蘿便是他的師姐。
於是他稍稍想了想,又有故意的意味在裏麵,傅承陽乖乖的低下頭對她說道:“師姐我錯了。”
果然沈月蘿那一口喝進去的茶水差點兒又被嗆了出來,咳嗽幾聲,帶著怒意看向了麵前的人,實在沒想到對方怎麽好意思厚著臉皮就叫自己。
堂堂邪修,還好意思稱自己為師姐!
她杏目圓睜,一副想要跟傅承陽鬧起來的意思。
好在最後遼若風咳了幾聲,這才將兩個人拔劍弩張的氣氛按了下來。
“就先不說那些題外話了,”難得遼若風開口,聲音清清冷冷,像是那雪山終年化不開的積雪,“我查到了那夥人的消息,不過因為去的實在有點兒晚,人已經不在了,隻剩下這個。”
遼若風說著,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枚令牌,這令牌通體漆黑,隻是看著便有一股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
上麵刻著一個蓮花的圖案,硬要說什麽的話,就是除了這個圖案,上麵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