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桑白皮做的線,分別打製了彎針、直針、鉤針。。
劉普成伸手拿起一根針,神情有種隱忍的悲涼。
“我的師傅曾經授我技藝,他自己也曾實施過這等技藝,但很多傷者都起膿瘡皮肉腐爛或高熱抽搐昏厥而亡,為此,我師父被人追打,藥鋪也被砸過多次,最終師傅將針線封存,認為此法並非治病良法,違天理醫理不可行,並囑咐我也不可再為人如此診治。”他緩緩說道,抬頭看向齊悅,眼中有難掩的激動”“那日老夫歸來,見堂中一片混亂,本有心嗬斥,卻看到娘子您在實施此技,老夫大吃一驚,然後又看了那位小哥的傷,竟然竟然愈合的如此的好”
他說道這裏,激動的有些不成言。
“娘子,請受老夾一拜,如果老夫的師傅尚在的話,不知道該多麽多高興”他說著果然鄭重的俯身大拜。
“劉大夫,使不得。”齊悅忙起身扶住他。
齊悅也是大夫,當自己一貫認為的病忽然有了治愈的方法,那種激動的心情她深有體會。
“這都是都是前人的功勞。”她又帶著慚縫說道。
這是曆來醫者傳承才有了她今日學到的技藝,與她齊悅沒什麽關係,要說謝也該她謝謝這些前人才是。
“如今好了,有了這種藥,是天下人之福啊。
”劉普成一臉激動的說道。
齊悅神情一滯。
這藥……,
“沒了……”她苦笑說道。
劉普成一愣,顯然不明白。
“娘子,此話何意?”他問道“當然,老夫不是問娘子要此藥,隻是因縫合術終能再施行而高興。”
齊悅歎口氣,將麵前的藥盒慢慢的蓋上了。
“劉大夫,這縫合術,還是輕易不要用了”她苦笑道”“就連我自己以後也不會再做了。”
劉普成大驚。
“娘子此話何意?”他問道“可還是因為麻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