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春節期間死了近八十人,真是太血腥了!”阮澈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啊!是死了不少人,你去給他們立個碑,上麵寫著阮澈對不起你們,如何?”
“啊!哈哈......頭,您可真行,哪有寫這個的,應該寫上罪有應得。不過,頭!您不是說讓民眾也參與嗎,怎麽沒發動啊?”
“細作太多了,而且都帶著兵器,萬一傷了或者殺了民眾,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對,您說得對,沒事是好,出了事百姓們真是不好安撫啊!頭,為什麽這幫人進了城沒有人舉報呢?”
“有舉報的,都被師傅老人家給壓下來了,怕破壞咱們的行動,不過該給的獎賞都給了。”
“哈哈,我說嗎!百姓們怎麽可能放過這麽好的事呢!”
長安城內,一座大型富宅內,一位精神矍鑠的富相中年員外正在看著一封書信,臉上的表情時而愉快,時而陰霾,旁邊的貴婦人也焦急地等待著自己的相公看完信會說什麽。
“哈哈......”中年員外突然的大笑嚇了旁邊婦人一跳,“怎麽了,老爺,苒苒她,她沒事吧!”
“哼!她會有事!她都要嫁人了。”
“什麽!這該死的瘋丫頭,這,這可怎麽辦哪!這可是敗壞咱們獨孤家名聲的啊!不行,老爺!得想辦法把她給弄回來。決不能讓她在外麵丟人現眼。”
“晚了,她都懷有身孕了。”
“啊!這,這該死的玩意!我,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不爭氣的東西,那,那可怎麽辦哪!”
“你這婦人,你就不問問她要嫁誰嗎?”
貴婦人被提醒後,看著自己相公的表情,該死的!讓我好擔心!一定是好姻緣,不然他不會這麽淡定的,早暴跳如雷了!
“相公,苒苒要嫁的是何人哪?”
“哈哈,是於樂,就是仙人譚峭的關門親傳弟子,傳言的神童於樂,哈哈......苒苒不愧是我獨孤家的嫡女,眼光和卓識就是好,繼承了我的太多優點,長得絕色不說,還聰慧過人,咱們獨孤家這回可有盼頭嘍!”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了貴婦人的白眼,分明是繼承她的優點,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