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果真不安分。”取出一個翠色丹瓶,倒出一粒褐色丹丸放進梵岩天口裏,赤木暗歎一聲。
隨即,他喚來張伯毅:“把這些丹藥給他們服下。”
張伯毅連忙上前接過丹瓶,並開始喂給那些昏死過去弟子。
“師尊,弟子孩兒?”李蘭竹一臉擔憂道。
“他法力過於透支,導致氣血衰敗,回去養段時日就好了。”
一旁的梵勁崆鬆了口氣,行禮道:“多謝師尊!”
擺了擺手,赤木看向周圍。
隻見一個個重傷弟子服下丹藥,接著張伯毅安排人將其送出去。
“簡直無法無天,你們造反不成,一會奪天殿所有四代弟子來見我!”冷冷掃了眼在場弟子,赤木怒聲道。
聞言,在場奪天殿十幾名四代弟子心裏泛苦。
“散了,都圍在這裏幹什麽!”掃了眼人山人海弟子,張伯毅喝叱道。
見他開口,眾弟子不敢違背,紛紛離去。
少頃,大殿內就隻剩下幾個奪天殿弟子。
“你們也帶他回去吧。”打量了一會梵岩天,南榕開口。
“是!”梵勁崆點頭,轉身向赤木行了一禮,連忙背起兒子招呼妻子離開。
“師尊!”此時殿內隻剩下五人,分別是赤木、南榕、張伯毅、萬俟公穀,還有便是造化殿另一個人劫境女子,開口的是南榕。
眾人目光轉向她。
“他?”
“以一己之力,致幾十名金丹境弟子昏死,八名凝神境弟子重傷,此子真不簡單。”張伯毅神色凝重接口道。
赤木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此事爾等務必嚴令殿下弟子勿要聲張。”
“是!”南榕等人微愣,點頭應是。
“李立,天地殿情況如何。”目光落在萬俟公穀身旁青年身上,赤木道。
青年和萬俟公穀一樣,他也是受赤木命令任天地殿首席,聞言,不禁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