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情況?難道又是我的陰陽眼在大顯威力麽?就像那天在巷子裏教訓那群小混混一樣?
隻是我還沒來得及沾沾自喜,小胖就一臉慌張地跑了過來,嚷嚷道:“師兄師兄,你快去看看靈雨怎麽了?”
我忙轉頭望向靈雨的方向,就見靈雨捧著腦袋痛苦地蹲了下來,眼中一片猩紅。
“靈雨,你怎麽了?”
我忙跑到靈雨麵前蹲下,可靈雨卻隻知道一個勁兒地哭。
我一想到靈雨會這樣都是因為劉大柱他們幾個,眼神變得狠厲起來,隻是回頭一看,劉大柱早已帶著他手底下兩個小弟溜之大吉了。
“靈雨,你是不是哪裏難受?”
“不難受,懷祖哥,我想回家。”靈雨揉了揉眼睛,原本澄澈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我的心尖顫了顫。
“好,我們現在就回家。”我將靈雨背在背上,小胖跟在後麵。
入夜了,山路很不好走,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起初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靈雨把腦袋窩在我的脖子邊,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淚順著我的脖子落進衣領裏。
隻是山路走到一半,肩上卻突然沒了動靜,我突然察覺出不對,忙對小胖道:“小胖,靈雨是不是睡著過去了?”
我蹲下身,小胖湊過來看了一眼:“嗯,好像是睡著過去了?”
真是睡著了麽?可為什麽靈雨的身上會這麽燙,熱度隔著衣服傳來,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你再摸下靈雨的額頭,她好像是發燒了。”
小胖不摸還好,一模之下差點沒驚得跳起來。
“怎......怎麽會這麽燙?”小胖結結巴巴的,話都要說不利索。
我立馬不再多說,加快了腳步,終於趕在雪下下來前回到了家裏。
林叔屍體失蹤一事最近有了新的線索,爺爺這幾天早出晚歸的就是在忙這事,我背著靈雨進到院子裏的時候爺爺果然又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