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骨頭是誰送來的啊,這麽大個兒,還這麽多,夠咱吃上十天半個月了吧。”劉大柱捧著碗喝了口湯,邊吃邊砸吧嘴。
劉叔寵溺地摸了把孫子的大腦袋,不無得意地說道:“還能是誰,還不就是苟懷祖他爺爺嘍。”
“竟然是爺爺......”
“怎麽會是師父......”
我和小胖同時驚訝出聲,又聽劉叔接著道:“這幾根骨頭算什麽,等過幾天把五萬塊錢的賠償金要過來,咱到時候要吃什麽沒有,還缺這幾根大骨頭。”
“可惡!我這就要去大夥兒麵前揭發他們!”小胖氣得不住喘氣,我拉住他,示意還不是時候。
我和小胖又窩在角落等了一會兒,劉大柱那小子終於喝完湯了,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站起身來朝著屋子裏走去。
劉叔劉嬸兒口中那個連下床都困難的人,竟就這麽輕鬆地站了起來,而且走得無比穩當。
我不禁冷笑一聲,目露寒光,把一旁的小胖都嚇得一個哆嗦。
好啊,居然敢裝病,我這就讓你們看看裝病的代價!
“小胖,一會兒你跟著我進去,不管我說什麽做什麽,你都隻管看著就行。”進門前,我又再三叮囑了一番小胖,這才站起身朝著林叔家院子裏走去。
“劉叔,請問大柱他在家麽?”我一進門就裝出一副禮貌的樣子,朝著林叔客客氣氣道。
林叔卻在看見我進門的時候明顯的一愣,緊張地朝著屋子裏看了一眼,這才問道:“你們怎麽過來了?”
我自然地回道:“我和小胖當然是過來探望大柱的啊,也不知道大柱他的傷好些了沒有。”
林叔冷哼一聲:“你們還有臉過來,我們大柱現在可是連床都下不了,我看你們就是貓哭耗子!”
”你這人怎麽......”小胖是一點就著的性子,一聽這話就要上前和他理論,我卻一把將他攔下,朝他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