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駁了孫胖子的分析,但也是在質疑我自己得出的結論,因為不管是誰的結論都和我自己親眼看到的背道而馳。
說到這裏,我就沒有再往下說了,轉而聽他分析到了白靜的案子上來。
“白靜第一個撲所迷離的地方那就是你從廁所撿來的紅蠟燭,她竟然不嫌棄,用來當做燭光晚餐的蠟燭點了,然後第二天死了。第二個離奇的地方是表麵上她是從樓頂上行跳下來的,但是到了地上,卻毫發未損,連一點的外傷都不曾發現,周圍全是碎玻璃。”
“劉芸的案子上,我認為這件事需要跟公交車公司交涉一下,了解下相關的情況,從車牌號查起,知道當時的班車是誰開的車,誰做的乘務員。但結果就是,車翻了,車上卻隻有劉芸一個人,心髒還被挖了出來。這裏不排除司機因為逃避責任,所以跑了。還有就是,車輪上竟然有褐色的泥土,和你家裏那四十二碼鞋印留下來的泥土是同一種顏色的,這種泥土隻有在馬場坪鋼鐵廠附近才會有,所以,這一點也可以去查一查鋼鐵廠。”
“至於郝運的案子,大家其實了解得不多,而且他是最後一個死的人,警方都封鎖了現場,不讓我們進去。所以隻能從林雨晴的描述中知道裏麵的情況。郝運是被吊死在自己家裏的天花板上,腳下還有幾朵玫瑰花。我個人認為,這裏肯定不是自殺,也是他殺,更有可能是情殺。四個案子,也就隻有這個案子的信息量最少了,所以很難判斷到底是什麽樣的結果。”
孫胖子一個案子一個案子的分析著,而且每個案子分析的都比較透徹,比我這個當局者思路要開闊得多,就比如劉芸的案子,我就沒想到要去公交車公司調查。這一點,他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提示。不過,他似乎也漏掉了很多東西。
“你分析的比較完善,不過,你沒發現了,這幾個案子出了郝運的具體情況不知道意外,其他三個案子都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每個人都是驚恐而死,我妹妹是被性侵後死亡,白靜也是有過性行為後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