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傾,牛柏曄打開了門。隻見他輕輕一拽,鐵柵欄滋呦一下被他拽開。
我走進這間小小的地下室。雙腳都跟著顫抖,就在前幾天。就在我眼前這片小小的天地。
楚金鳳,馬思淼,錢瀟瀟。這三個女孩兒。被那個凶手。帶著黑色猩猩頭套,手裏拿著彎刀。一點一點包括他們的頭頂,那個凶手拿著彎刀劃過他們的身體。
我能夠想象到那個場景。女孩兒們聲嘶力竭的哀嚎,整間地下室血流成河。
牛柏曄在這間鐵柵欄房裏。這也瞧瞧,那也看看。
把那黑猩猩頭套當成皮球,用腳一提。頭套滴溜溜的在地上滾了兩圈。
牛柏曄問我。
“老弟,這為哪個算是證據啊?咱們直接拿走不就得了。”
我道。
“不用了!現在已經能夠確定這裏就是案發現場。即使這裏被清洗過,血液也不能完全被清洗掉。
現在公安部門的法醫技術十分發達。隻要我們報警。法醫來到現場檢驗,就一定可以收查到現場鐵證。”
我的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我努力抬著頭。不讓眼淚往下掉。
牛柏曄看了看我,用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勸誡。
“小王老弟。你這也太感時花濺淚了。不就是個破房子,有什麽激動的。
等以後在黃泉餃子館待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這些鬼魂呐!千奇百怪的死法都有。
哪個人的身上,說不出一兩件悲傷欲絕的往事。
你知道嗎?就你來的前兩個月吧。我們遇到一個狠的。
一個老太太。把自己的親閨女和外孫女都給殺了,屍體就扔在自己家積的酸菜缸裏。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我搖搖頭。
“不知!”
牛柏曄搖搖頭。口氣無比輕鬆。
“因為那個老太太還有一個兒子。他兒子二十多歲,因為搶劫進局子了!
家裏老伴兒被自己兒子氣的病重。伺候老頭的事兒,就全部落在了自己大女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