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滿頭銀發的圓臉大爺有些生氣。
把棋盤上的象棋摔的當當作響。
“年輕人,觀棋不語真君子,你懂不懂?要是沒有你在這裏亂搞。這好家夥馬上就得被我將死。”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看著你們勢均力敵。我這一時技癢,在兩位爺爺麵前班門弄斧了。”
輸了棋的大爺脾氣十分衝,如同一個老小孩兒一般。
“不玩了,不玩了!興致全讓這個小毛頭弄沒了!”
那個大爺說著站起身,端著自己的保溫水壺。拿起身底下的屁股墊兒。
“回家嘍!到時間給小孫子做飯了。”
“唉!唉!你別走啊!咱們今天二對二平,還沒分出勝負呢。”
那個穿紅色羊毛衫的大爺抻著頭,這棋癮還沒下夠,棋搭子反倒讓我弄跑了!
我立刻坐在輸棋大爺的座位上。嬉皮笑臉道。
“爺爺,您要是不嫌棄。咱們兩個來一盤兒。”
紅色羊毛衫兒大爺看看我。
“行了,小夥子。我要紅子,讓你先走!”
“謝大爺!”
我饒有興致地擺好棋盤。
“營頂炮!”
“把馬跳!”
“拱卒!”
“出車!”
……
我對麵的紅色羊毛衫大爺,雖然談不上臭棋簍子。但是這技術也著實一般。不出20個回合。我就毫不留情的拿下了他兩個車,一個炮,兩匹馬。
“大統領!”
我這邊雙車齊下,贏棋已成定局。
“你這小夥子可以呀。”
大爺怔怔地看著棋盤,不得不甘拜下風。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大爺,要不再來一盤兒?”
“好,擺棋,這時可得我先走了。”
我頗有耐心的,陪著這紅色羊毛衫老大爺足足下了兩個小時。
老大爺的心裏估計不太好受,被我五連殺。殺的他丟盔卸甲,叫苦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