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你這是唱的哪出?酒菜呢?”我雖然在跟馮金牙說話,眼神卻盯著姑娘的小蠻腰。
馮金牙樂嗬嗬地說:“光吃酒菜多沒意思啊,給你們加個餐,反正禿爺的錢給夠了。剛才禿爺不是說了嗎?今晚可能是最後一頓飯,所以咱們得……”
未等馮金牙把話說完,一位穿漁網襪的姑娘,尖叫一聲:“媽呀,大哥你不是說去會所嗎?這是哪?”
另一位穿短褲的姑娘,指著頭頂位置處,一字一句讀道:“火……化……室。”
話音剛落,姑娘們徹底慌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哎呀,大哥你不能這麽玩,我們也不容易,今天的酒陪不了啦。”
“是啊,啥時候也沒在火化間搞過服務,太嚇人了,你趕緊送我們回去吧。”
……
馮金牙板起臉罵道:“行啦,少廢話,在哪陪酒不一樣,這叫不一樣的刺激,是不是嫌錢少,這樣吧,一人再加一千塊,成不成給句痛快話。”
我不打算調解,且看馮金牙怎麽處理這種狗血事。
幾位姑娘麵麵相覷,低聲交流幾句,最後漁網襪姑娘站出來做代表,叉腰挺胸喊道:“最少得兩千。”
馮金牙一咬牙,拍手道:“成交。”
“成你奶奶的腿,都他媽給老子滾。”孫禿子罵罵咧咧走出來。
幾個姑娘看到孫禿子,好像有些害怕他的模樣,紛紛後退幾步。
馮金牙雙手垂立,正要對孫禿子解釋。
結果孫禿子抬腿就給了馮金牙一腳,導致他一個趔趄,險些倒在地上。
我上前扶住馮金牙,對幾個姑娘擺擺手,示意她們離開。
不料姑娘們反而來了勁兒,陰陽怪氣地說:“呦,說讓我們來的是你們,說讓我們走的,還是你們,幹嘛呀,這不是耽誤我們做生意嗎?”
馮金牙轉過身,嗬斥道:“不走也行,我把你們塞進火化爐裏給燒了,有種就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