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突然的改變位置,應對身後的襲擊,幾乎完全不可能。
若我們身後突然出現了攻擊者,那我們幾個人全都得完蛋。
塵緣聽了我的話點頭,滿臉苦澀。
“成吧,反正就是我幹最苦最累的活唄!”
不過他也僅抱怨一句,就默默的跟著我們鑽入了通道之內。
我很快在前方開路,迅速幫他們開拓了一片空間。
前方的道路雖然窄小,氣味也極其讓人難以忍受。
但是通道卻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糟糕。
所行道路之上並無太多的崎嶇坎坷,道路也還算平坦。
剛開始時我們彎腰在通道之內穿行,可是這通道不知通向何方,極其漫長。
我們彎腰行走,幾次都快要撐不下去。
最終我選擇蹲下爬行。
他們也按照我的方法,跟著我順著通道向前爬行了一段距離。
隨著我們逐漸靠近通道的深處,我越發感覺到一股股腐爛的臭味迎麵撲來。
而且這通道之內最前方似乎有通風口,一股股清風攜帶著冷意與屍臭味從前方撲麵襲來,極為讓人難以忍受。
我盡可能的壓製住呼吸,快速穿行向著前方的光亮處爬去。
終於。
我們爬到了這光亮的來源,也來到了這通道的出口處。
我們竟然在這悠長的隧道之內足足爬行了將近十分鍾。
來到出口之外,我迅速跳了出去。
總算是擺脫了低頭爬行的困境,我立即站直身子,舒展了手臂和腿。
他們三人也緊跟著跳了出來。
塵緣最為痛苦。
本來他的小腹上就受了傷,如今又是倒退著爬行過來的,整個人簡直狼狽不堪。
他捂著自己的衣裳,苦澀的看著我。
“定山,這次回去你得給我封個大紅包不成,要不你都愧對我對你的幫忙。”
我點點頭,笑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