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家的凝雪,是小時候就賣入唐家的奴籍!一個女奴而已,陳伯恭最多是搶奪他人的財產,唐家的人,算不上凝雪的家眷親屬!”
溫正不住地冷笑:
“所以,唐飛理當以殺人罪論處!”
堂下再一次炸開了鍋。
說的沒錯。
凝雪是從小賣入唐家的奴籍。
這個時代的奴籍,天生低人一等。
根本不適用剛才所說的拐賣**婦女罪。
連續兩次反轉,讓結果充滿了懸念,沒人再敢說,誰一定獲勝。
鄭默也呆住:
“這…”
他想不出救出唐飛的辦法了。
見鄭默答不出話,溫正哈哈地狂笑兩聲:
“鄭大人,你沒話說了吧,那本官就要判處唐飛殺人罪!殺人就要償命!”
溫正別提多痛快了。
這個唐飛,還有那個鄭默,以及唐家的眾人,老是跟自己作對。
再不狠狠壓製他們的囂張氣焰,他做官的顏麵何存?
“放屁!”
就在眾人無計可施,幹著急的時候,一聲蒼老的怒喝,震驚了全場。
隻見唐顯山怒不可遏的大步上前。
指著溫正的鼻子大叫:
“你少在這裏放狗屁了。”
刹那間,溫正恨得想要殺了唐顯山!
“你敢辱罵本官,來人,給我拿下,重責三十大板!”
唐顯山一點沒有懼色,怒氣衝衝地道:
“早在幾個月前,我兒子唐飛跟我商量過,已經將凝雪去除了奴籍,改名為唐凝雪,她是我唐家的人,我們就是她最親的親屬,你卻當這麽多人的麵,說我的孩兒是奴隸,我罵你有錯嗎?”
唐顯山話音剛落,就有圍觀的人們拍手叫好。
入了奴籍,就不是大慶朝的合法公民。
打罵買賣都沒人管。
更少有奴主願意專門為了奴隸,花費大筆的錢和精力,去官府辦理手續。
沒想到,唐家卻這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