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曆12953年3月10日,地點依納方黎,北緯45度,西經120度。西伯利亞帝國皇帝、西伯利亞全權代理人,以及因為言論過於“反麵”的她,漆原綺淩·沙尼亞特·采佩西靜靜地坐著,國內情況和國際一樣不容樂觀。
“是麽?西伯利亞的軍隊兩個月前開拔了是嗎?但我們的狀況依舊不容樂觀。”
外交部大臣連日上書,“關於我國東海岸的情況,依舊是內憂外患的狀況。在東南有匪患,東北又是諾德蘭達的勢力範圍,所以邊境的事情實在是難以處理。”
“我知道了。”女皇總是以這樣的口吻結束會話,這讓他很為難,這位三十九歲的外交大臣一直為著國土著想,但是他有些不理解皇帝的想法,自從在西曆12946年的“全球戰爭結束會談”中的言論,還有戰後直接將北非攪的雞飛狗跳的舉措。
“哎呀,大臣啊,不能理解就對了。”皇帝座下十三名護衛領隊薩卡莉·華則從暗幕裏走出來,“我們西伯利亞是個尚武國家,從來都隻有我們欺負別人。皇帝不管邊境的事情,因為她的中央集權確實不適合這個時代,但是我們無法否認她的貢獻。”她從來都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所以皇帝的管轄範圍僅僅隻在北方的這塊土地,下一舉措應該就是南下應敵。”
窗外的紅色月光格外醒目,每一滴的血色都應照著漆原綺淩的內心。“通告全國,出動裝甲師110萬沿南方路線,到達南端再沿海岸線北上跨洋進入西大陸。彰顯我國軍威讓那群野蠻人見見世麵,然後鎮壓邊境亂象,再奪回我們在西大陸的領土。”漆原綺淩沒有想那麽多,宣戰一年來實際上修養了一年。
“糧食是國家之本,戰爭則是運營之末,我哪裏會舍本逐末呢?”她坐在長椅上,在去年秋天豐收了一次小麥,“我西伯利亞建國二十五年來什麽沒見過。倒是亞特蘭蒂斯悲催了,正麵主戰場,幾乎是孤立無援地狀態……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