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文召一點頭道:“這首詩頗有意境,讓人感覺鐵馬金戈,趙公子確實才華出眾啊!”
“撲哧!”
一個正在喝酒,身上所穿長袍被漿洗得發白的窮酸書生突然笑出聲來。
一旁的趙玉明就不樂意了,口中問道:“這位兄台,我這詩有問題嗎?”
那窮酸書生卻並沒有回頭,隻是淡淡道:“兄台這詩好倒是好,但我似乎聽過,我記得昨夜十五燈會,有人為了贏得好酒,在酒肆前掛著的燈籠上寫了這首《戰白沙》,我說的可對?”
這話一出,不少人就笑了出來。
感情這趙玉明是盜了別人的詩來充數,他在蒙騙眾人,確實有些可笑了。
“你……你……一派胡言!”
趙玉明手指男子,臉脹得通紅。
窮酸書生將一口酒水倒入口中,然後抬起身前的燈籠道:“諸位可看看,這燈籠上寫的是什麽?”
龍文召近前一看,果然這燈籠上寫著《戰白沙》,詩的內容與趙玉明所言正好吻合。
“你如何得到此燈籠?”趙玉明問。
“這詩……是我寫的……”
窮酸書生說完,也不再會趙玉明,隻自顧著將酒水倒入口中。
趙玉明臉紅成了醬紫色,低著頭轉身就走,在眾人的哄笑中鑽進人君再也無法尋到。
龍文召一看場麵有些不好看,當即又道:“諸位才子,莫要剽竊他人詩作,引人恥。”
此過趙玉明這一折騰,在場的眾才子都有些尷尬,心知憑著以往所作的詩,大半是糊弄不過去的,現場作詩,最看一個人的本事。
半晌,一個書生緩緩起身,朗聲道::“小生隋州於龍生,願獻詩一首。”
龍文召一點頭道:“於先生請。”
於龍生目視天空,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萬箭穿心百戰死,不破樓蘭誓不還,願將血淚寄山河,去灑東山一掊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