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不是愣頭青,更不是傻子。
能混到這個層次的武者,至少是能看清楚形式的。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不是張世安的對手。
鬼影已經是他能力的巔峰,也是他對於橫劍術領悟的極限。
哪怕是在這樣的極限情況下,他依舊不是張世安的對手。
這已經十分說明問題。
強烈的痛感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衛莊從地上慢慢爬起來。
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手中的長劍也不知道被打到了什麽地方去。
他用一種佩服的目光看向張世安:“我總算知道為什麽我師兄會敗了。”
“如此威能,別說是我與我師兄,哪怕是更強者過來,也隻能喪失膽氣。”
“張先生,我今日心服口服。”
“與你的賭注我會記得的,日後我便是你的屬下,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
從衛莊的語氣中,一眾人能夠聽出的是絕對的臣服。
這並不單純源自於與張世安的賭注。
更多的是對張世安實力的認可與恐懼。
他已經意識到張世安的強大並非自己可以對付的,相對較弱的一方對於強者總會有先天的服從。
張世安沒有一點架子。
他迅速將衛莊從地上扶起來,再讓人拿來一件新衣服。
“衛莊兄弟,沒必要如此,你是蓋聶的師弟,蓋聶與我又是朋友,說什麽屬下不屬下的。”
“那賭注也就是說說罷了,日後都是自家人,互幫互助即可。”
先用賭注吸引,再有實力壓服。
最後就是言語感化,真情流露。
用人要用心,如果對方不是心悅誠服,後麵用起來也會很麻煩。
張世安希望身邊的人都是心甘情願地臣服自己,追隨自己。
威逼利誘來的幫助可以提供一時,解一時之渴,卻用不了長久,指不定哪一天就會反水,反而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