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張世安並沒有直接解決這個問題的能力。
此時的他並沒有能力直接影響朝堂之上的決定。
他是一個教書匠。
更重要的是,是一個不應該關注朝堂,不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教書匠。
如果他上書特地點出這件事情,反而會給人一種他特地在關注朝堂,靜觀其變的感覺。
如此一來,人設就會出現問題。
嬴政倒不至於對張世安徹底失去信任,但對他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或許這也本就在天機閣的計劃裏麵,他們就是吃定了現在張世安尷尬的局麵。
少司命心一狠:“要麽讓我去邊疆,我提前去解決那邊的麻煩。”
“邊疆的麻煩消失,先生你自然也不需要特地跑去一趟。”
張世安聽著莞爾一笑。
“你我是一家人,雖然你是女身,但是我把你當做你家兄弟,自己的妹妹。”
“你不希望我陷入危險當中,我又怎麽舍得讓你去那種危險的地方。”
“現在天機閣認為你已經當叛徒,對你亦不會留手,你陷入那般陷阱,隻怕境遇會更差。”
張世安的表情依舊是那般雲淡風輕:“隨便他們,我先前就說過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覺得一個天機閣就會讓我難以應付。”
望著張世安自信與堅定的表情,少司命沉淪了。
她隻覺得麵前的張世安仿佛在發光。
張世安的魅力在這一刻綻放到最大。
同時,她好像又想起些什麽,有些嬌羞的溫怒:“把我當妹妹,怎麽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沒有把我當妹妹。”
聽到這裏,張世安尷尬地摸摸頭,不由得用笑容來緩解場麵的尷尬。
這句妹妹說得太快,忘記這還天天打著牌了。
咳嗽兩聲清清嗓子,張世安再道:“平常是妹妹,但不平常的時候,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