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柳紅應下後，秦無恙把兩人麵上做下人安置在府裏。
在眼皮子底下辦事，總歸要穩妥些，他還派了幾個暗衛盯著兩人。
這邊紅玉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些什麽。
“怎麽了？你我之間不必藏著掖著，有事直言。”
紅玉隻好說了出來：“是天香樓。我猜測黑三就是天香樓派來的，咱們這洪記烤鴨生意紅火。天香樓本來是主打貴公子哥的宴席，與咱們並不衝突可這幾日生生站到咱門口那條巷子那兒截人。”
“什麽意思？”秦無恙不解。
“他們酒樓推出了吃飯贈聽書。聽說熱鬧得很，每日都是賓朋滿座，這倒罷了，關鍵是他們在路口巷子那兒還派了人宣傳，見一個人拉一個客……真的是黔驢技窮了……”紅玉不屑地說道。
秦無恙邊笑邊搖頭，實在是沒有想到，牛德勝居然為了讓天香樓生意回春，居然都想出了這樣的方法。
不過既然有這樣的主意，他倒是也好奇，裏麵的說書先生，會說出怎樣的故事引得大家都去聽。
紅玉見秦無恙有興趣，又提了一嘴。
“據說那邊為此，還特意請來了一位特別厲害的教書先生。聽過的食客們都連連叫好，你說咱們洪紀要不要也請一個說書的？”
秦無恙聽著紅玉說得玄乎兮兮，愈發說書先生有了幾分興趣。
正好他最近閑來無事，剛好可以去看一看，天香樓這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秦無恙叫了車，準備中午就去這天香樓一探究竟。
說來也是，天香樓多了說書這一節目，生意果然在慢慢回春，午時三刻了，還都高朋滿座，幾乎沒什麽位置了。
秦無恙也沒有太過於聲張，而是簡單地瞧了瞧四周，找了一處偏僻的座位。
他其實從來沒有把天香樓放在眼裏，但是聯想到隴西也有天香樓，他實在好奇天香樓背後之人的交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