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哪兒也沒去,直接奔著王小虎過去。因為地裏坑窪兒比較多板兒進不去,所以劉永柱牽著驢板兒車站在了莊稼地外,等著老支書。
王小虎看到老支書過來,放下了手中的工具,麵帶笑容的向他點了點頭,“劉大爺。今天感覺不錯吧?”
劉長發笑著說道,“好多了,好多了。小虎兒,你可真是咱們村子裏的神醫呀,你看看我。幾乎鬧的那些小毛病全都沒了,而且這腿腳兒特別利索,今天我讓永柱牽著毛驢,上地裏看看玉才的工作開展的怎麽樣,第二就是來特意感謝你。”
王小虎撇了一眼葛玉才,微笑的臉上沒有任何其餘的表情,“繼續吃我給你拿的藥,再吃上一陣兒,我保準你能下地來幹活了。”
老支書笑著擺擺手,“我不求那麽好,我的年齡大了,種地也種不上了,隻求最後這點日子能舒舒服服過就行了,真是太感謝你了小虎,讓我重新領會到了身體舒服了是個什麽樣的心情。”
王小虎搖搖頭,“劉大爺這話你說的就見外了。”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遠處的村口處來了十幾輛吉普車,龐大的車隊行進到莊稼地旁邊兒時,緩緩地停了下來。從領頭的吉普車上下來了一個男子。這男子渾身奇裝異術,花花綠綠,個子不高,臉上卡了一副大墨鏡,搖搖晃晃招搖過市地向著這頭走來。
男子的裝備像是某家富家公子哥兒,而且男子剛剛下車,後麵幾個吉普車中也跟著下來了清一色的西裝男子,足足有二十多人。其中夾雜了一個穿著職業裝束,身材高挑的短發女子,一副金絲邊兒窄框眼鏡兒架在鼻梁上,顯得睿智精幹。
葛玉才似乎知道這些人是誰,他對劉長發說道,“劉之書,這些人是他們嗎?”
劉長發不太肯定的說道:“看著樣子像他們,誰知道了,不過來的有點兒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