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惡,當真可惡!”石靖心裏積壓了很多的怒火,想要發泄,卻又無處可以發泄。
眼下,白宇受傷了,而且受到的還是覺冥化悲心經的傷,此傷非同小可,從當初葉前輩僅僅被趙樊天輕輕擊中,眼睛就受到無可挽回的傷勢可看出,這種武功造成的傷,或許隻有施展這門武功的人可以治愈。
“宇兒,還好嗎?”石靖攙扶著白宇坐下,關切地問道。
白宇嘴唇發白,呢喃道:“石爺爺,我不會就這麽死了吧?我還沒有成為天下第一呢!”
“傻孩子,說什麽傻話,你肯定不會死的,你以後一定會是天下第一。”石靖柔聲說道,粗獷的聲音變柔和,四周的教眾雖然聽著奇怪,可見此場景,也是合情合理。
“可我感覺到氣血在不斷的翻滾,胸口很難受,石爺爺,我的胸口好難受啊!”白宇捂住胸口,激動地說道,現在所承受的痛苦,絕非平時被刀劍所傷後的痛苦,兩種傷的痛楚程度,有著雲泥之別。
“坐好,石爺爺這就給你療傷!”石靖目光一凝,緊張地說道。
他盡管認識趙樊天,也深知趙樊天這門武功的厲害之處,可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過,不知該如何去化解,也不知這門武功造成的傷勢,竟會有如此痛楚。
白宇忍著傷痛,盤膝而坐,一旁的教眾哪來一些碎布,抹上金瘡藥,敷在白宇的肩胛骨上,為他止住血。
石靖運轉內力,雙掌抵在白宇的背上,開始為他輸送內力,用自己的內力去鎮壓白宇體內的傷勢。
良久後,白宇的臉上緩和不少,看起來像是痊愈了。
石靖沒有聽到白宇的痛叫,在心裏稍稍舒了一口氣,問道:“宇兒,好些了嗎?”
白宇點點頭,道:“石爺爺,好多了,隻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一股奇特的內勁在體內盤旋不散。石爺爺你輸送過來的內力,隻能起到鎮壓作用,一旦沒了,體內的那股內勁還是會出來興風作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