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學義心情複雜之極。
憤怒、忐忑、震驚交織。
一邊震驚於徐太平的強大。
一邊憤怒於徐太平反擊造成的損失。
同時還對局勢失去控製感到擔憂。
但很快反應過來:“不是派了五個人?”
胡金彪連忙點頭:“對,有個不見了。”
“誰?”
“花燕子 。”
“花燕子?”
“對,就那麽以淩虐男人著稱卻又潔身自好的花燕子,您,您半年前還專門問過她的情況。”
“她去哪兒了?”
“這……”胡金彪咬咬牙,低聲道:“現場遺留有她的衣服,而且有洗澡和走動的痕跡,應該是被徐太平帶走了。”
夏學義悶哼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什麽女人也敢招惹,不過,就是死,也要找到他們兩個,那花娘子是秋後問斬的死囚,少個死囚會很麻煩。”
胡金彪小心問:“現在?”
“不然呢?等天亮?”
“可是,卑職對那徐太平沒有了解,實在無從下手。”
這時。
邱康勝小聲道:“大人,不用急於一時。”
夏學義挑眉:“怎麽說?”
邱康勝陪著笑臉道:“那徐太平再強,也不過一個捕快而已,無品無級的,您卻是正六品的判官,把他收到門下再以官場手段磋磨他,豈不更得心應手?”
“這……”
“那徐太平再狠,還敢殺您不成?您又沒做火燒欽差之事?”
“行嗎?”
“大人,先不說那徐太平還不知道您的心思,就算知道,隻要您表麵功夫做到位,他就得恭恭敬敬給您行禮聽您差遣。”
“這倒也是。”
“待他到您手下後,再尋找機會借刀殺人,豈不更好?”
夏學義表情稍緩:“是個辦法,但本官心頭惡氣不消,吃飯都不香!”
“這簡單,您盡管刁難他,用官場上的那些手段,他不是被舉薦來郡府當捕快嗎?行,當捕快可以,但需要考核,您隨便扔個無頭懸案給他,破不掉,您便可以隨便處置他,甚至直接趕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