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兄弟,魏公子,今天咱們算是徹底的栽了,不服不行啊!”
“你小子不是說地煞門的輕身功夫了得嗎?牛逼吹的也過大了點吧?”
“就是,若是你能順利逃脫,並搬來救兵,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錢南海瞪著一雙牛眼,對著馬大山和魏寒怒目而視,“老子容易嗎我?一分錢沒拿到不說,還特麽損兵折將,連自己都陷進去了。大家都是難兄難弟而已,還有臉笑話老子?”
“你真不要臉!”
馬大山和魏寒與之爭辯,臉紅脖子粗。
“閉嘴!”宋城輕飄飄的一句話,終結了他們的狗咬狗。
他的身形由遠及近,舒爽的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開口,“本尊已經到了半睡半醒的迷離時刻,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卻偏偏來討擾,真是不知所謂!”
那話語,那表情,惟妙惟肖,就像數落教訓自家孫子一般。
“宋城,成王敗寇而已,士可殺不可辱,你到底要幹什麽?”馬大山差點沒氣吐血了,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秉性,除了魏老虎能夠訓斥他,就算魏寒在他麵前也要禮讓三分。
現在倒好,被這個叫宋城的家夥接二連三打的如死狗一般,此刻更是變本加厲,讓他如何忍受這等羞辱?
馬大山瞪著雙眸,帶著視死如歸的勇氣。
“很簡單。”宋城擺了擺手。
他不想在蘇雲省江湖大會即將在臨城召開的時間段內招惹是非,但這並不代表他是一個打不還手的人,一時冷麵冰霜的言說,“若是我現在報警,你們這些人怎麽也要判個十年八年的,無故縱火,私闖民宅,多大的罪過呀?”
“不過,本尊也不想結死敵,你們隻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醫療費、房屋維修費,還有我母親的擔驚受怕費,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