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尋一樹後躲著。”福子同樣將手中繡春刀拔出,衝著跪在地上的車夫與奎哥二人說道。
那二人怎會不從,直接爬起身子,連膝蓋上的灰塵都未來得及撣掉,便尋一粗壯的樹木躲在其後。
福子三人一齊站立,手中繡春刀同一角度舉起。
陳七時常齊操練。
這群緹騎也樂於被陳七操練。
畢竟沙場之上,輸人半招便要丟去性命,更何況陳七教與他們的,皆是最有用的殺人技。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福子一聲冷喝,手中幾柄飛刀射出,就是準頭差些。
陶玉書二人抽出長刀,鏘鏘兩聲脆響,將其阻斷。
此時福子三人的身形已到,手中繡春刀以不同的角度刺向眼前二人。
莫要說縣衙內的衙役都是花花架子,這赤衣刺還真有三分本事。
兩人互相掩護,向後躲閃的同時,手中長刀揮舞,阻擋繡春刀的攻擊。
“區區錦衣衛,難道隻有這分本事?看來世間傳聞都是誇大其實啊。”陶玉書一邊招架,一邊挑釁道,想要先打敗福子的心理防線。
福子冷哼一聲並未回應,隻是一次攻擊未果後,三人同時後撤,準備發動下一次攻勢。
下一瞬間,福子身形再去,兩隊繼續碰撞。
由此一來一回,試探不下於十幾回合。
五人紛紛氣喘籲籲。
福子深吸一口氣,站直身子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分不出勝負。”
“那你想如何?”陶玉書長刀支撐身體,已然滿頭大汗。
“小旗大人任職時間不長,不過卻常操練,你們若是能破此陣,那我們便無力反抗了,隻得任由你們處置。”福子嘴上說著,身後兩名緹騎馬上跑位,呈包圍之勢,將眼前二人包圍起來。
“若是破不了,那隻能勞駕兩位,與我去縣衙走一趟。”
“破陣?”陶玉書擦擦額頭上滴落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