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開著車沒有回到父親那裏,而是去醫院,把那副畫梅玲玲的自畫像給帶走,為自己辦好出院手續,帶著畫來回到家中,打開門,房間如他想象一樣,收拾的沒有孟葉出現過的一模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孟葉的少女自畫像留給他,其他什麽都沒留下,鄭毅把梅玲玲的畫也孟葉畫像的旁邊。
兩幅畫一看就是出自一人之手,如果不是容顏不一樣,還真如複印了一副。
鄭毅靜靜的看著畫中的眼神,淡淡的說道,“你們在恐懼什麽呢?”
鄭毅知道查到少女的恐懼感,就知道今天凶案的為什麽被那樣殘忍的對待過。
鄭毅從這裏出來,回到父母那裏。
趙思邈最近在寫一部書,專業知識內容極高,就是為了幫助以後法醫更好鑒定,能更大幫助破案,而鄭瑞平在家就是澆澆花,做做飯,和老戰友在院內下下棋。
“爸!我回來了。”鄭毅看到父親正在院內給花樹做保暖。
鄭瑞平連眼都沒抬,一邊給一邊說道,“哦,聘書在你書房呢!”
“哦,爸,一會兒我幫你弄吧!”鄭毅對父親說道。
鄭瑞平包好一個樹了,站起來看著鄭毅說道,“你和孟葉訂婚的事,我和他叔叔提過,說沒有意見,看如果可以兩家一起吃個飯!”
鄭毅通過父親這句話就已經知道孟葉的事情,他們是不知情的,就連孟葉離開估計他們都不知道。
“哦,有時間我去拜見孟叔叔,商量一下再說吧!”鄭毅說完就往房中走去。
鄭瑞平看著鄭毅的背影,嘴角一抹欣慰的笑容,心中淡淡的說道,“還是有點嫩啊!”
鄭毅沒有回自己去看那張聘書,而是去母親的書房。
“什麽時候到的!”趙思邈看見兒子回來,很是高興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兒子。
鄭毅輕輕給趙思邈一個擁抱說道,“兒子不孝,又讓你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