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河又怎麽會這麽快就妥協?
於是他再次開口道:“大梁榮譽固然重要,可再怎麽樣,這大梁榮譽,也不可能輪到一個小奴才來爭取!”
“就算他為我大梁贏下比賽,屆時傳出去,說這比賽是一個奴才贏下的,其他七國,不也會諷刺我大梁無人嗎?”
他句句都為大梁著想,祈寧公主卻仍舊不讚同。
“皇兄思想當真狹隘,若江衍真能代表我大梁贏下了這場比賽,那不正說明我大梁人才濟濟,連一個小奴才都有如此才幹嗎?”
“皇兄如此抗拒,究竟是對江衍的身份在意,還是對他的人有偏見呢?”
心事被拆穿,又將那梁河逼問的啞口無言。
好在,一旁的皇後開了口。
“祈寧,河兒說得並無道理,我大梁泱泱大國,禮儀之邦,豈能讓一個小奴才來參賽,這說出去,豈不是我大梁無人?”
“更何況,本宮早就提醒過你,這奴才終究是奴才,你身為公主,應懂得主仆有別,待一小奴才如此親厚,有失身份!”
她雖並非梁河生母,平日中與梁河關係也不算親厚,但她與梁河的目的相同,便是不能再讓江衍,再露頭角!
明裏暗裏還在說著祈寧公主和江衍的關係。
一聽這話,祈寧公主瞬間頓住了。
方才推薦江衍之時,她隻是理所當然的覺得他能行。
但細想,兩人之間相處的點點滴滴映入腦海,心頭浮現出一股異樣的情感。
這種情感如烏雲遮月,滿懷羞澀,難以見光。
而如今,有人揭開這層遮羞布,心事被拆穿,祈寧公主一時不知如何應答。
見兩方所說各有道理,梁帝這邊也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那南詔國使者再次開口說道:“如何?皇帝陛下,這麽久沒動靜,可是大梁無人能對出這句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