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在幕後指使你,想將我們‘陳家’逼上絕路?”陳長生坐到椅子上,饒有興致的問道。
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周昌文,就是那群商賈的領頭羊,否則,一個個在聽到,自己三天後退還他們定金的時候,都齊刷刷的望向周昌文。
“陳……陳少,什麽指使?”周昌文心裏咯噔一聲,表麵上卻裝著一臉無辜,甚至有些懼怕、忐忑的望著陳長生。
“周昌文,本少爺的耐心,一向不多,假如,碼頭那邊突然多一具浮屍,你說,躲在暗處的那個人,會不會替你報仇雪恨,討回一個公道?”陳長生敲了敲桌麵,冷笑道。
“陳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周昌文誠惶誠恐的道。
“三……”
“陳少,真的沒人指使我……”
“二……”
“陳少,沒人想把陳家逼上絕路,你相信我。”周昌文哭喪著臉。
“童貫,去把本少爺的獸車趕過來。”陳長生抬了抬眼皮,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意,瞬間將周昌文籠罩起來,嚇得他雙腿一軟,直接就癱到了地上,眸子裏布滿了驚懼。
這些商賈,向來善於察言觀色。
周昌文毫不懷疑,自己再嘴硬下去,這個被稱作軟蛋、廢物的陳家小少爺,定會當場殺了自己,再拋屍碼頭……
“陳少,別……我說,我全部都說。”周昌文渾身一顫,結結巴巴的道:“是……是蘇家,整個南陽城的丹藥生意,一直都被陳家把持著,其他人想要插手都插不進來,所以,蘇家先讓梁家收買了煉丹師,設了一個圈套,讓陳家跳進去,等陳家被壓得無法喘息的時候,我們這些商賈再上門逼債……”
“蘇家麽?”想到那個拿著一封休書,跑去山鬼門的蘇岑,陳長生眼底冷意一閃,笑著點了點頭,淡淡的道:“這些年,你們跟在我們陳家背後,也賺了不少錢吧!一點蠅頭小利,就掉過頭來啃食我們陳家?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