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湘芸剛才貌似發自肺腑的話,卻多半都是虛偽的,因為自從那次被柳風揚刺激到以後,她經常回憶和秦瘋子的婚姻,甚至重複回憶她和秦瘋子的第一次。
手機響了,看到來電是西門雁傑,苗清柏皺起了眉頭,疑惑道:“西門少爺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難道他也要看苗家的笑話?”
“也許西門少爺找你有正事。”施湘芸道。
苗清柏憤懣哼了一聲,接起了電話,聽到了西門雁傑的聲音:“再有十幾分鍾,我就到你家了,有點很重要的事商量一下。”
“西門少爺,你應該知道我不在家裏,我在醫院。”苗清柏道。
“目前醫院就是你的家,所以我說的就是醫院。”
西門雁傑掛斷了電話,他的嘲諷氣壞了苗清柏,讓他離開了病床,在地上來回走動。
“西門雁傑還真是個嘲笑人的高手,什麽他媽的叫醫院就是我的家,有朝一日,火葬場就是西門雁傑這畜生的家!”
“清柏,如果你說出來的是骨灰盒,豈不是更解氣?”施湘芸道。
“什麽他媽的骨灰盒,我恨不得讓西門雁傑死無葬身之地!”
苗清柏一番惡毒的詛咒,可見他甚至比西門雁傑更加的陰毒。
西門雁傑到了,讓兩個保鏢在車裏等,他一個人來到了住院部,到了苗清柏的病房裏。
“這裏勉強算得上豪華,甚至有點藝術品味,住在這裏一定可以讓人神清氣爽。”西門雁傑笑道。
“雁傑,別開玩笑了,不管醫院條件多麽好,恐怕也沒有誰喜歡住在裏麵,坐吧。”苗清柏微笑和煦,麵子上還是很過得去的。
西門雁傑坐下了,完全沒有考慮這裏是醫院病房,叼起一根煙來,點燃吐出了濃烈的煙氣,歎息道:“你們知道嗎?柳少給南鬥武道館題字了。”
“題什麽字?就柳風揚那麽個不學無術的混蛋,他的字能拿得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