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體內有大量的安眠藥,你們看了這個就應該懂了,她應該是吃了大劑量的安眠藥之後被人將頭剁下來了,然後將屍體扔在了小樹林中,還有一點就是我在她的衣服的紐扣上找到了一點棉絮,應該是凶手留下的。”很平靜的語氣。
“你們可以在她親近的一些人中,或者在跟她有仇的人中拿衣服來比對,如果這種纖維可以對得上的話,那麽基本上就可以斷定那個人就是凶手了。”張澤岩好像對這件事情見慣不慣,並沒有我們這種震驚的表情。
因為我們看得出來他很鎮定,可是顧洛就不一樣了,她哆哆嗦嗦的拿過我手中的屍檢報告向下看了一眼,臉色變得發白。
張澤岩看到顧洛這個樣子之後挑眉看著她:“怎麽?害怕了?”
張澤岩這雲淡風輕的語氣,讓顧洛冷的一哆嗦轉過頭看著他:“所以你是怎麽做到麵不改色的跟我們講述這件事情的,這個人殺人手段這麽殘忍,不知道的或許真的以為這兩個人有什麽深仇大恨吧?但是據我所知,我調查的人物關係看來死者柴靜靜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她是一個話劇演員,我不覺得這樣的人物關係分析下來,誰能仇恨到直接把她的頭剁下來,簡直太殘忍了。”顧洛是女孩子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但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直接把頭剁下來的人,凶手心裏到底有多大的怨恨沒有人知道,甚至沒有人能想象得到。
她的人物關係其實很簡單,經常聯係的就是話劇社一起表演的演員,還有就是她的指導老師。
她沒有男朋友,跟父母一起生活父母是小學教師。
她身邊隻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在國外所以這個朋友可以先排除掉了。
“我查了她的社交平台,發現她平時隻是在微博上發發劇照,還有平時一些私下的言論,柴靜靜的朋友圈裏麵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一點負麵的情緒都沒有,但不排除她內心有一些悲觀主義的存在。”我們都很認真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