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洛解釋完這句話之後,轉頭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無奈,心下吐槽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而已,現在證據擺在這兒。
他們的女兒一共一個月就賺那麽幾個錢,怎麽可能買得起這些東西?所以說這個叫張揚的男人到底是誰?我把這張照片拍下來發給了小楚。
叮囑他幫我把這個人的具體信息調查出來,讓他做一個背調,小楚回給了我一個OK的手勢之後就再也沒有回我的消息了。
柴靜靜的房間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找到的東西雖然不多,但都是有指向性的,回去可以好好分析一下兒。
沈清呢則是一個人去了案發現場,也就是屍體被發現的地方,我還是比較佩服他的。
當時想讓她跟我們一起過來,我們再一起去拋屍現場的時候,她就告訴我說她見不得這種兒女情長之間的親情的場麵,所以說她就不跟著我們一起過來了。
獨自騎著摩托車,去了那裏。
我們回來的時候沈清還沒回來。
小楚正埋頭查著我剛剛發給他的照片上那個張揚的人。
“我有重大發現。”這個時候張澤岩走進辦公室。
我們幾個有些奇怪的看著他:“發現什麽了?”
“你們跟我來吧。”他說完話,我們就一起起身來到了張澤岩的辦公室,走進法醫辦公室最裏麵的解剖室,也就是放屍體的地方。
走進去之後就聞到了一股化學試劑的味道,他看到我們進來之後默默的解開了死者的衣服,露出了死者的皮膚,然後指著他身上的色斑說到:“你們看到這些了嗎?這個色斑就說明她的身體生前被福爾馬林浸泡過。”
“所以我合理的懷疑這個罪犯是個完美主義者,而且愛收集。”張澤岩這句話說完之後一臉的自信。
顧洛眯著眼睛,她並沒有看向屍體,她對這個是最怕的,但不代表她怕這個東西就影響正常思考:“你的意思是說殺害她的人收集了她的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