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活著走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林且似是隔著麵具看出了白朗臉色的變化，再次拍了拍他的肩。
“這個鎮子……是不是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如果說之前無論這個村子有多異常，白朗都可以壓下心底的疑惑和好奇的話，那他現在已經壓抑不住內心的負麵情緒了。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則，這是我們小鎮的規則，身為小鎮居民，我們隻能遵守，沒有什麽是見不得人的，至少對於我們來說，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林且聲音依舊淡定。
“你是外鄉人，很多東西你不懂的。”
“我怎麽可能不懂！”
白朗欺身上前，揪著林且的領口，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
“那是人！那籠子裏麵是人啊！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吧？把人當做祭品？把人運到山上，然後呢？殺了嗎？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白朗的聲音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樣。
“我說了……隻有巫知道祭品是什麽，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得出來祭品是人的結論，但就算你的結論是對的，那又如何？”林且並沒有生氣，而是將白朗的手從自己的領口挪開。
“這個鎮子就是這樣的，規則就是這樣，就算那祭品真的是活人，我作為本地人都無可奈何，你一個外鄉人又能怎麽辦？去救他們？去送死？”
白朗渾身一震，猛然地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也仍舊處於危險當中。
林且說的對，不管那祭品是什麽，以他現在的處境來說，能自保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不要說去救人了。
“難道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活人被運到山上去？這是在殺人啊！”白朗仍舊心有不甘。
“鎮子早就在殺人了！每一個不小心闖入鎮子的外人，說是上山死在山神手中，實際上都是被安保隊給暗中處決了！如果你今天晚上你不能離開，那連你也是一樣的結果！你連自己的命都無法保證，你有心情擔心別人？”林且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