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口袋裏掏出了另一塊,也是金色的吊牌。
“啊?”
看到獨孤轅拿出一塊一模一樣的,周若曦發出驚呼聲。
正是從賀玉衡身上拿下來的佛牌。
“你怎麽也有?”
“這是我前不久從一個人手裏得到的泰佛牌。”
獨孤轅把兩塊佛牌放一起。
隻有套在上麵的繩索顏色不一樣,他都懷疑這是不是同一批生產的佛牌。
“看來這不是一般的案子,怪不得幾年過去了,還沒找到真相!”
獨孤轅說道。
周若曦說不出是喜是悲,連忙說道:“那快把它交給警方,這是物證,說不定能從這塊牌子上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獨孤轅緩緩搖頭,說道:“沒用,這是玄學事件,交給自然管理局靈異事件調查科還差不多。”
“為什麽?”
周若曦仔細一想,柳眉微蹙:“有那個部門嗎?”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獨孤轅把兩塊牌子放一起,揣進了口袋。
“許文靜說了,馮軒宇的胸口和背後有詭異的梵文,梵文是印文,是佛教發源地,而現如今,最信佛的是泰,泰又以降頭居多……”
“你意思是說,凶手是泰國人?”
周若曦看獨孤轅分析得頭頭是道,她連忙問道。
“你急什麽,聽我說完好吧?”
獨孤轅沒好氣道。
周若曦頓時閉嘴,現在獨孤轅讓她往東,她絕不往西。
“比如,這個佛牌就是降頭的產物,不過一般的降頭師不會吸血,除了一些比較特殊的降頭。”
“正好,最近我剛接觸過一個降頭師,他就是以血為生的特殊群體。”
“他就是賀家正一道場裏的範卓言!”
周若曦聽得雲裏霧裏,降頭她聽說過,其它一概不懂。
“範卓言?你意思是說,殺害馮宇軒的凶手,很可能就是範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