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娜”年之癢

敵不過的N年之癢

分床睡的那天,他說絕不是因為有其他的女人介入了我們的生活,而是“N年之癢”——結婚若幹時間以後,開始對對方的體味身體甚至聲音都會覺得難以忍受。

我絕望地看著他嚅動的嘴唇,他冷靜地看著我,然後從我們的大**拿走了他的寢具,飛快地走進書房,像躲開一隻跳蚤。

少了他的枕頭的大床,一下子空了起來,睡在這樣的**,久久難眠。

昏昏沉沉中做了一個夢,一個白胡子老頭笑眯眯地說:“讓你在中五百萬元的彩票和讓你丈夫重新愛你之間做出選擇,你會選哪一個?”

我毫不猶豫地說:“讓他重新愛上我。”

我被自己的聲音嚇醒,忍了一夜的眼淚終於湧了出來。

我在網上搜索關於兩性關係的網頁,結果找到了一堆色情網頁,不過,我倒是在這些色情網頁裏,找到了一些或許能幫助我再次獲得他的愛情的花招。

早上,披散著長發,穿著他最喜歡的那件藍色的長裙,敲開他的書房門:“你能幫我個忙嗎?”

他在書房的小**睡眼蒙矓地看著我。

我轉過身,讓**的後背對著他:“幫我把拉鏈拉上好不好?”

網上說這一招非常有效,不但可以使夫妻僵持的氣氛得到緩解,還能喚起男人的情欲。

他的手伸了過來,飛快地拉上拉鏈,仿佛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身材還不錯的女人,而是一隻提包。

第二天,我將他的枕頭趁他還沒下班回家時,偷偷拿回大床——網上說,這是給分居的情侶最好的暗示:親愛的,你回到我的**來吧,我需要你。

十點時我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躺在**,沒忘記用了口氣清新劑和穿上黑色的黛安芬內衣。

十一點時我像新婚之夜的新娘一般惴惴不安地等待新郎來吹滅喜燭。

十二點時我已在**翻了幾百次身,將大床弄得吱吱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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