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守所,放眼望去皆是肅然,用五步一哨十步一崗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更重要的是,這些獄警手裏的可是真家夥,如果發現有人想要越獄,第一槍打在你腳前,第二槍毫不留情的就照著身子招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文三在這裏麵待過的原因,對於各處都熟悉的要命,甚至還在跟何雨柱講解。
“老大你看,那邊是禁閉室,旁邊挨著的就是食堂,就是讓那些犯人餓的饑腸轆轆受煎熬。”
“那邊是放風的地方,但是其實就是去幹活的,不過是能看見外麵罷了。”
“還有那邊那個……”
聽著文三如數家珍的講述,何雨柱看他的眼神也變得玩味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怎麽對這兒這麽熟悉?是不是在這裏待過?”
文三嘿嘿一笑沒有說話,但看樣子就算沒有待過太長時間也肯定進來過。
走到一棟三層樓前,馬上就有人迎過來。
“三哥,好久不見。”
等到人走進了,何雨柱才看清楚這人是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穿著這個時代最常見的中山裝,雖然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但眉宇間卻有種從容不迫的坦率。
文三笑著招招手,隨後就跟何雨柱說這是典獄長的秘書。
秘書?
怪不得看上去不是一般人,手握大權啊!
何雨柱趕緊過去跟他握了握手,寒暄兩句後,秘書就表示光頭楚已經安排到見麵的房間了,直接過去就好。
說完,秘書遮遮掩掩的遞給文三一個東西,還挑了挑眉,似乎在進行某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做完這些後秘書就打了個招呼離開了,留下何雨柱一臉蒙圈的看著文三。
“你小子幹啥呢?”
“沒什麽,隻是給了我一個東西。”
說著文三就攤開了手,何雨柱這才發現竟然是個鑰匙。
“這是什麽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