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背會了幾首古詩。有一首,是賀知章的《詠柳》: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有一天,她背了一遍,背完了突然說:“爸爸,不對。”
“為什麽,哪裏不對?你背得很好呀。”我說。
“不是四,是二,二才是剪刀。”她說著,用兩根手指比畫了一個剪刀手。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忍不住大笑。
“好吧暖暖,你說得雖然沒錯,但是詩裏的‘似’不是一二三四的‘四’,是相似的‘似’哈。”
“相似的‘似’是什麽‘似’?”
“就是……很像的意思,這句詩是在說,二月的春風啊,就像剪刀一樣,把樹葉剪裁得細細的。”
她想了想,堅持說:“就是二,二才像剪刀,剪刀石頭布……我贏啦。”
照相的時候,她最常用的動作也是剪刀手。她還常常用自己的剪刀手,來剪我的手指:哢嚓,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