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刷牙，她用小牙杯小牙刷小牙膏，我們用大牙杯大牙刷大牙膏。
我們刷牙的時候，滿嘴的白色泡泡，她沒有。
她很好奇，每一次都要問：“為什麽你們有泡泡呀？”
“因為我們是大人，大人的牙膏是會起泡泡的，等你長大了，你的牙膏也會起泡泡的。”
她好奇大人牙膏的泡泡，總想著用手指去碰碰。
“好多泡泡呀。”她說。
第二天她還是問：“為什麽你們有泡泡呀？”
第三天、第四天，她一直在問，似乎要問到她的牙膏也有泡泡的那天。
對孩子來說，這些泡泡都是全新的好奇，而不是前一天的重複。
但還是長了一顆齲齒。
預約了附近口腔醫院的兒科號，帶她去看牙。暖暖很恐懼，哭鬧得厲害，我隻能使勁摁住她，才把齲齒補好。
出來後，我們去吃必勝客。
點了意大利麵、水果沙拉和披薩。她吃了麵，我拿起一塊披薩問她：“暖寶，你吃不吃披薩？”
她搖頭。
“怎麽，你不喜歡嗎？”
“不是爸爸，”她說，“我怕把剛才的牙咬壞了，還要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