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訓練營的營房裏亮起燈火,他們疲憊不堪的走進宿舍,走進那個隻是可以遮蔽風雨的車庫,曾幾何時孤狼B組幾人也在這棟鐵皮房裏睡了一個多月。
而在不遠處的作訓場上,孤狼B組七人懶懶散散或坐、或站、或靠在突擊車上。
耿繼輝時不時抬起手腕看時間,而陸南和小莊兩個人已經拿起煙霧彈把玩,強子和老炮一人一個擴音器,衛生員和傘兵兩人坐在車裏聊天。
“睡了?”老炮問。
陸南:“再等十分鍾,還有些肯定沒睡。”
“這樣不太好吧?”小莊糾結道。
“有說法?”
小莊從突擊車上的戰術背心上取出一枚震撼彈:“煙霧彈哪兒夠味,加上這個,保準睡的多死都會醒。”
“有理解。”
對此,陸南豎起大拇指。
靜靜等待十分鍾,按照孤狼B組七位曾經的當事人經驗來說,這會已經在打鼾了。除了集合的口哨聲,甭管是天打雷劈還是山崩地裂,都不會醒過來。
陸南和小莊拿著煙霧彈和震撼彈,宿舍門口站著兩個警通連的戰士。菜鳥訓練計劃監督是孤狼突擊隊的人負責,但是安全紀律則是警通連的兄弟們負責,這群兄弟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二十四小時全天候戰備狀態,作訓基地和大隊駐地大小事都和他們有責任。
警通連的兩個兄弟也來勁了,大半夜被派來站崗看門,誰都有點小情緒。
“郊狼、西伯利亞狼,讓我們也弄弄這群菜鳥唄?”看門的三級士官躍躍欲試。
陸南將自己的煙霧彈遞給另外一個戰士,從小莊手裏拿過震撼彈遞給那個士官,後者興奮的係緊槍帶背在身後,忙不迭就準備拔下震撼彈的插銷片。
“小心點,這個勁大,別把菜鳥嚇哭。”
三級士官不屑道:“你們都是我看著從菜鳥變成老鳥的,老子當了七年老鳥,一次訓菜鳥的機會都沒撈著。真羨慕你們026倉庫,一個個被狗頭老高跟護犢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