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讓她吃癟我就很爽。
其實我也不喜歡欺負人,隻是這女人幾次三番的刺激我,背叛我,必須要給她一點兒教訓。
**壓力釋放一空,我重新鑽入被我,摟著顧暖暖的暖滑身子,呼呼大睡……
夜深人靜,睡意正濃時,隱約感覺身旁有動靜,我迷迷糊糊的眯眼觀瞧,隻見顧暖暖躡手躡腳的坐起身,披上了他的紅色長袍,趿著拖鞋下了床,臨行時還瞄了我一眼,轉身走向黑暗之中。
不讓我出去尿,你自己還出去尿。
這些個女人,從來都是隻能自己蹦迪,不許別人聽歌。
我心裏嘟囔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了去。
朦朧中又是一陣昏沉,隱約好像聽見客廳的大擺鍾敲了一下,此時正是淩晨一點鍾。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我從**爬起,發現渾身酸痛,好像搬了一夜的石頭,渾身酸痛無力。
媽的,莫非是昨天和人幹仗累的了?
不應該啊,哥們兒現在可是精神小夥兒,掰個手腕,砍幾個喪屍,那麽點兒活兒怎麽會累到。
我想起了顧暖暖,搖了搖頭,八成這女人昨天太瘋了。
“顧暖暖……”
我叫了幾聲,發現她早就起床出門了,並不在屋裏。
幹脆也爬將起來,伸了個懶腰出了房門,見到門外餐桌上放著一些牛奶和饅頭片兒,隨便墊了墊肚子。
出了院子來到外麵,見到幾個路人我問清了牢房位置,便急匆匆趕了過去。
這是個破舊的木屋,破的幾乎掉渣,風一吹都能散架,門外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男人,見到我過來,都恭敬點頭,叫道“守護者大人!”
我微微點頭道“我隨便看看,開開門。”
兩人點頭稱是,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一看,發現房門竟然隻是虛掩著,根本沒有鎖。
這是牢房?
也太隨意了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