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誠的笑容隻保持了一會,就僵住了。
因為他看到那不斷飛向遠方的信鴿,被抓住了,而這個人正是剛剛升任黃旗旗主的童山。
沒有一隻逃脫,看到自己放出的信鴿全軍覆沒,張誠的臉色頓時慘白。
“啪!”
隨著聲響,門被重重的踢開了。
看著走進門中的數人,張誠輕輕的關上窗戶,轉過身換上了一幅笑臉,張誠道:“參見宮主!”
見從身邊走過的宮主和幾位長老旗主看向自己的臉色都是冰冷之極,張誠隻感到心中一寒,瞬間就想到了事情敗露逃走。
可做臥底多年來的理智和隱忍告訴了他,逃,他沒有生路,而且在張誠的心底深處卻還是堅持認為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暴露出去,“他們隻是對自己懷疑罷了,他們一定發現不了信鴿上的秘密的。”
暗暗的給自己鼓了鼓勁,張誠道:“不知道宮主有何吩咐?”
“你進入黃旗有多少年了?”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莊雲天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聽到莊雲天問話,張誠趕緊答道:“稟宮主,弟子進入黃色旗下,至今已有七十八年了。”
“七十八年了!”
莊雲天默默的念了幾次,隨即臉色一冷:“七十八年來你傳遞過去的消息不少吧!”
“宮主說什麽,弟子聽不明白。”張誠一臉的疑惑。
“不明白!”
隨著一個暴喝之聲,童山提著一個裝了幾十個信鴿的籠子走了進來。
將手中裝滿信鴿的籠子往張誠麵前一扔,童山俯下身,盯著張誠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被童山的這一嚇,嚇得連退了幾步,張誠用手甩了甩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旗主,你將我放飛的信鴿怎麽抓回來了?”
“死到臨頭還不承認!”童山一怒,張開那蒲扇般的巨掌就要一掌拍死張誠,莊雲天卻叫住了他。